赵卫国忙活了半天,不知道废了多少口水,问了多少路,才终于在上午九十点钟来到了铁道派出所。

这里离家也不是很远,估摸着也就五六公里,一小时的路程。

自己前世今生都是农村出身,上辈子在滇省赶集的时候,七八公里的山路,还算是爬坡那种,一个小时照样能到家(徒手的时候,背着背篓不算)。

也就是这身体有点营养不良,不然半小时就搞定了。

“大爷,您好!”

赵大山看见门口岗亭里的老大爷,赶紧拆开一包光荣,恭敬地递了过去,熟练地给其点上,自己也陪着烟云吐雾起来。

自己可没有王霸之气,当然不敢在人家面前装模作样的。

要知道,这个时代能在这种单位看大门的,不是战场退役老兵,就是家里有关系的,前者概率远大于后者,老老实实按人家规矩来就是了,非去找人家身上的问题干嘛?

老大爷抽了赵卫国的烟,态度自然和蔼了不少,笑呵呵地问道:“小伙子,烟不错嘛,都抽两毛钱一包的了,家里情况挺好?”

得,这是个老革命了。

无他,一来就用这种话来暗戳戳指责人的,肯定是血与火里摸爬打滚出来的,别的人通常不会这么仇富。

看看四合院内的众生百态就知道了。

“大爷,虽说你年纪大了,可也不能随便污蔑咱工农群众不是。”对这种老头儿,你一味地奉承是不行的,反倒容易让人家看不起你。

老革命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