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海与栾人杰异口同声地说。
在都卫府左指挥使的密室中,栾孝谦端着茶杯,悠然自得地踱着方步。
近二十年里,他的生活过得很惬意。自己的前程和事业蒸蒸日上,两个大儿子诚实本分不用他操心,小儿子栾人杰虽然不时地惹出点小事,但他天资聪颖,悟性很高。年龄不算大,已经修炼到了结丹境的中期,还做了个参军。日后多加栽培,定能接上自己的班。
正当他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中,一个护卫匆忙进来报告:“都指挥使,不好了!司徒城主带领禁卫营把都卫府包围了。”
“胡说。司徒城主前来视察,哪次不带禁卫营的人?快叫人去迎接。”栾孝谦一边吩咐,一边整理衣装急忙出门。
司徒宽收到了祝捷的传音。听说栾人杰带领十名都卫,抓走了林海,心中立刻升起了滔天怒火。
林海是他推荐给昆吾门的栋梁之才,岂容在他的地盘上出事?所以,便急忙带领禁卫营直扑过来。
打听到林海被关进了地下室。他立刻让自己带来的人,把守在门口的十名都卫,全部扣押起来。
此时栾孝谦正好前来迎接,他没有看清现场的气氛。老远抱着双拳,笑咪咪地说:“司徒城主,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栾将军,你的官帽子太大了,以至于罩住了你的双眼,现在连我都不在你的眼里了。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居然敢带人把我的师侄抓到这里,好大的威风!”司徒宽严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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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不可能。我今天一步也没有离开都卫府。这么大的行动,我怎么会不知道?”栾孝谦怀疑司徒城主是不是弄错了。
“你是否知道先不用说。把守在地下室门口的十个都卫,我已让人将他们全部拿下。刚才他们已交待,人就在里边。等进去看了,我再同你理论。”司徒宽冷冷地说。
司徒宽先用话堵住栾孝谦退路,如果他纵子作恶,就将他一同拿下。
栾孝谦在指挥使的位置上,坐了上百年,自然听出了司徒宽言语中的含义。再看看旁边被押着的十个人,他心里涌起了不祥之感。
地下室中的毕福钢,见林海两人不同意和解,便决定抽身事外。正要往外走时,就看到司徒城主和栾孝谦走了进来。
“参见司徒城主、栾指挥使。”毕福钢行礼后,退到了一边。这个时候,他想走也不敢走了。否则是百口莫辩。
听到毕福钢的说话的声音,栾人杰看到司徒宽进来,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好在有爹陪在一旁,心里放心不少。他赶忙站立起来,叫了一声:“司徒城主,爹。”
林海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好像进来的人与他无关似的。
栾孝谦似乎没有听到儿子的叫声,他瞪着喷火的双眼,问毕福钢:“你也参与了这件事?”
“禀都指挥使,属下也是刚刚接到传音过来的,并不知道发生的情况。正想替他们和解,奈何双方都不肯相让。”毕福钢说。
“不错,这位统领是位正直的好官。他见没有办案文书和上司的指令,拒绝替威风凛凛的栾参军拿下我。否则,这里的地上早已染血了。”林海突然说。
林海的话,让毕福钢感激不已,但也让他感到后怕。如果自己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出手,他这一辈子就完了。也许是好人有好报吧。
事情已经坐实了,但还不清楚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