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搞成现在这样,何家他是得罪了,还落了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名声,这不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嘛!
这一瞬间,张天云对“难得糊涂”这四个字又有了新的理解。
要是早看透这些,他还有没有胆子干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张天云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心里就绷着一根弦。
他也明白了,精明、愚蠢和真正的智慧,那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虽然这事儿办得有点小瑕疵,但总体来说还算圆满。
既保住了蓉城日报的脸面,又除掉了李秋这个害虫,自己还安然无恙,让那些给他下套的人进退两难。
这当官的学问,就得这么玩!
再说凌爱飞来蓉城,那阵仗,蓉城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她的海报。
没多久,张天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说要一起吃个饭。张天云二话不说,爽快答应。
至于倪秋月那个女人,她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张天云才不管呢。
他就来个以不变应万变,当她不存在。
既不跟凌爱飞提什么男女朋友的事儿,也不跟见了鬼似的躲着她。他张天云,岂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这时候已经是初夏了,蓉城的天气热得跟蒸笼似的。
张天云开着他的新车,一辆国产大众,悠闲地在蓉城的大街小巷里晃悠,就像是在寻找什么宝藏似的。
经过一番波折,他终于在蓉城最偏远的封山区发现了一家名为“灵音”的琴行。
一踏进琴行,嘿,你猜怎么着?他居然看到了上次在华中大学校园里邀请他听演唱会的那位女士。
她一见到张天云,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热情地像迎接老朋友一样迎了上来。
“张先生,快跟我来,凌小姐已经迫不及待想见你啦!”她笑着说。
“怎么着?这是要在这儿摆宴席吗?”张天云打趣道。
女士只是微微一笑,带着他乘电梯上楼。
在电梯里,她神秘兮兮地说:
“这栋楼啊,可是凌小姐在蓉城的私人领地,也算是她的家呢!”
“啥?琴行也是她的产业?”张天云惊讶地问。
女士点了点头。
张天云心里暗笑,这地方虽然偏僻,但靠着山,挨着水,要是住人的话,那绝对是美翻了。
不过嘛,要是做生意,可能就差点意思了。
可一上了楼,张天云立马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原来这是一栋豪华别墅,刚才的琴行只是它的后门,前门正对着山那边。
别墅里里外外都是白色的,柱子是用大理石精雕细琢的,下面还有个小花园,花儿们都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初夏时节,这里生机勃勃,美得让人心醉。
阳台上还种着几株葡萄树,上面搭了架子,虽然现在葡萄还没长大,但已经有一片绿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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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阳台上往正门方向看,那边是郊区,一片片稻田、油菜地,还有几间民舍和农家院子,虽然景色称不上绝美,但那股浓浓的田园气息却让人心旷神怡。
张天云甚至都能闻到泥土的芬芳了。
“嘿!我这地方怎么样?是不是挺有味道的?”正当张天云看得入迷时,背后突然传来了凌爱飞的声音。
张天云转过头,忍不住笑了。
凌爱飞今天打扮得像个主妇,头上戴着一顶布帽,胸前围着个白色的布兜,显然是刚从花园里上来,胸前还沾着泥土呢。
“凌小姐亲自照顾这些花花草草,它们可真是有福了啊!”张天云打趣道。
“哈哈,今天这顿饭可得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啊!”张天云乐呵呵地说。
凌爱飞嘴角上扬,露出甜美的笑容,轻轻拍了拍手:“确实难得,一年到头也没几次请你来这儿搓一顿,希望合你胃口哦!”
“哎呀,客随主便嘛,你安排啥我吃啥,绝不挑剔!”
张天云边说边自然而然地溜达到了阳台的躺椅上,往上一靠,眼睛悠闲地望向远处的农庄,心里那个美呀,别提多舒坦了!
突然间,一股仿佛穿越时空而来的熟悉香气悄悄钻进了他的鼻尖,近得让他心头猛地一跳。
张天云连忙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扭过头去,结果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没从躺椅上蹦起来——
凌爱飞,那个总是能轻易搅动他心湖的女孩,竟然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身旁,仿佛云朵不经意间飘进了他的小世界。
张天云的脸颊瞬间像是被夕阳染上了红晕,烫得能煎蛋。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阳台上的这两把躺椅,摆得未免也太“亲密无间”了些。
凌爱飞那柔和曲线勾勒出的胸前风景,与他的左手之间,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近得他能感受到每一丝细微的呼吸起伏。
就在这时,一位装扮与凌爱飞有几分相似,脸上挂着和煦笑容的阿姨缓缓走来,手里还提着个小茶几,想必是凌爱飞请来的帮手。
阿姨动作麻利地将茶几放在两人面前,轻巧地为每人斟上一杯清茶,茶香袅袅升起,带着一丝丝宁静与惬意。
做完这一切后,阿姨便像一阵温柔的风,悄悄离去,留给这对“意外同框”的年轻人一片小小的天地。
而张天云呢,他就像是被定格在了那一刻,眼神不自觉地往左侧溜去,心里暗暗嘀咕:
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于是,他借着品茶的由头,光明正大地偷瞄起凌爱飞来,每一缕发丝、每一次睫毛的轻颤,都让他心里泛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