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157内。

二人继续说着一些对“凶手”的猜测，偶尔透露一些互市高层的零星信息，齐述听着无聊且无用。

直到......

“真是废物！不仅身上的东西都被扒光了，还一点线索都没留下，你让我找人算都算不出来！”

田师兄的骂声，让牛运靖只能唯唯诺诺地受着。

可齐述却眼神一凝：

“算？”

如果真能测算天机，那可就是他这种老银币的噩耗了！

他除了身份问题，见不得人的事，可也干了不少......

“遇事不决问师父！”

眼看二人还没那么快出来，他果断传讯芈初询问。

芈初的回复来得很快：

“外门就没有天机数算的秘籍，那可是天机圣地的看家本领！”

“长老倒是掌有因果大术，确可察断因果，关键时刻出手震慑，但普通弟子可求不来长老出手。”

“至于外门功法楼某些残本注解和随笔上，或许藏了一些残次的因果牵连之术，却时灵时不灵，不入品之术罢了......”

天机圣地的问题只能搁置，当初仙会的时候，顾长老言天机圣令要求斩杀黑龙，就已经昭示了其测算不凡。

若再结合轮回者降临点......那根本不能细想！

实力太弱，信息不全，没找到他头上那只能权当不知道！

齐述听罢芈初所言，暂且放下心来，且划上重点：

“所以，只要证据毁灭干净，长老不出手，那都问题不大！”

但同样，因果大术的存在，也说明：

门规不是那么好违背的！

如果做的事情影响大了，或是弄出人命，长老追查之下，必定难逃法眼。

齐述给自己警示完，又快速评估后，认为自己暂时无须担心这点。

——因为他都是黑吃黑！

就看牛运靖储物袋内，那大量低级的杂物，甚至还有很多女性梳洗之物......

这逼绝对是抢了不少人！

嘎吱。

西157内谈话结束，二人推门出来。

齐述立马屏息静待。

只见这位田师兄还是谨慎地用神识再扫了一圈，这才“放心”地离开。

但牛运靖却只有半个身子探出门外，正向外张望。

齐述注意到他紧绷的手指，便知道有异。

他没有急着动手，不是怕蹲他的金丹，而是牛运靖没完全出来。

——现在出手，很可能抢不到东西。

他表示不想打没意义的架，除非有好处，所以还是继续趴着。

牛运靖探头打量了几眼外面，也用神识扫了一遍，这才气馁地回到屋舍。

果然，齐述观察到，他正用传讯石和田师兄沟通。

又过了一会儿，牛运靖再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