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等我安排好,不耽误病人治疗再去休息,他们等不起。”
“哎,那公子有何事,尽管吩咐给奴就好。”
“嗯”
柳岸包得跟粽子一样,自从身体一日日好转后,他能下床第一时间,就是缠在姜笙身边,生怕一个没看住人跑了。
殷勤得很,让干啥干啥,只有一条别赶他走就成。
姜笙看着他无奈道:“我知道你要治脸,这不是着急的事,等你脸上脓彻底没了,到时候治疗效果更好。”
“还有你是病人,要注意休息喝药治疗,别老是跟着我,影响……不太好。”
最近有人传流言蜚语,说他断袖,真是够够得,他可从没那种癖好。
柳岸闻言眼泪汪汪看着他,活像个要被抛弃的小狗狗,低着头时不时怯生生看两眼,不吭声,也不听话回去。
姜笙沉默盯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好吧你赢了,你跟我来制药房干活,等处理好了我给你制药膏。”
“真得嘛,多谢杨大夫。”
伸出手想抓着人,姜笙后退两步:“等等,保持点距离,虽然瘟疫有法子医治了,但不代表我想染病。”
柳岸连连点头,眉眼都带着雀跃:“是在下失礼了,我跟你道歉对不住哈。”
夜深人静时分
姜笙将一封信递过去,压低声音:“交给探子,尽快送到我大哥手上,让他早早安排好大夫,按照上面的来医治瘟疫。”
“主要是做好预防,以防为主,治疗为辅,小心点莫要被人发现了。”
杨二点点头:“公子放心,奴明白。”
看着他身影消失不见,姜笙关上门躺在床上,闭上眼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