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原主都是把这树上的果实当饭吃。一天天净吃果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体型格外小的原因之一。

鹤望澜睁开眼时，就见小狐狸正一个扑跳，就跳到了树干中段，因为脚下没有借力的地方，他只能四肢抱着树干往上蛄蛹。

［……］

鹤望澜抬头看看树上，这是……

他从土里拔出一条根系，根系延长，直往树枝探去，卷起一个果子扯下，就要缩回。看了看还在努力往上窜的小狐狸，犹豫了一瞬，还是把果子伸了过去。

姜蘅正抱住树干停在原地想要缓一缓，就见一枚果子出现在眼前，顺着缠绕在上面的细长根系看去，就见暗蓝色的花瓣冲他点了点，又晃了晃那枚果子，就往下收了回去。

姜蘅呲溜一下从树上滑下，跑到鹤望澜面前，盯着那枚成人拳头大小的红色果子，咽了咽口水，就试探着抬爪去拿。

鹤望澜也不继续逗他，松开了缠绕在上面的根系。

“小花妖你真好！”

姜蘅抓起来就往嘴里炫。

鹤望澜就在一边观察着他，根系悄悄缠上他的爪子。随着灵果下肚，姜蘅体内的妖力浮动了一下，有上涨的趋势。

果然是聚灵果。

根系松开，点了点姜蘅的耳朵，等对方看过来，他指指那棵树，又指了指自己。

“你想要吗？那你自己拿吧。可以再给我拿一个吗，一个吃不饱。”

姜蘅摸了摸肚子，这果子吃下去肚子暖暖的，还挺舒服。

［聚灵果一次只能吃一个。］

鹤望澜重新伸长根系，扎进一枚果子里，开始吸收里面的灵气，等吸收完，因为耗费太多妖力而隐隐作痛的妖丹都缓解了不少。

［难道你是因为吃多了这果子，血液里才会含有生命之力？］

聚灵果不易得，在拍卖行能卖出天价，更遑论拥有一整棵，这小狐狸的身世恐怕不简单。

可惜姜蘅听不到他的声音，也不能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