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李医生吗？我是钟楼医院中医科的邱志耀医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邱教授你好！”李凡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脸上浮现出热情的笑容，赶忙说道，“想不到您老会给我打电话！刚才看是陌生电话，所以就按掉了，实在不好意思！”

“你认识我？”邱志耀的声音里透着些许诧异。

“我在读大学时听我的老师提起过您！”李凡笑着解释道，眼神中满是敬意。

“请问你的老师是哪一位？”邱志耀好奇地问道。

“湘省中医药大学的于晓东。”李凡回答道。

“那太好了！”邱志耀的声音里透着欣喜，“当初在上京读书时，于教授也算是我的学弟，按辈分算，你该叫我师伯呢！”

“师伯，我心里一直都想这么称呼您呢！”李凡说，“只不过现在好像都不太流行叫这个了。我一直都在想，如果能得到您的指点一二，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只不过于教授也从来没跟我提过这层关系，我怕贸然去拜访，会打搅您的工作和生活。”

“不错，小伙子会说话，你这样说，不就是变着法儿说我跟你老师关系不熟吗，没错，在学校的时候，我要毕业的时候，你老师才进来，我们正儿八经认识，也是在工作以后的交流会上。”

电话那头的邱志耀明显心情大好，爽朗地笑了起来，“好了，这次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倒真想看看，于晓东教出的学生有多厉害！”

“师伯要见我，那我必须得有空，无论什么时候都没问题！”李凡毫不犹豫地说道，脸上满是期待，“不知道师伯召唤我，有什么事呀？”

“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邱志耀缓缓说道，“就是上次看见你给一个心肌炎患者开的一个方子，觉得别具匠心。他们还说你现场给孩子下针，患者当场就苏醒了。所以我就想跟你交流交流，向你学习学习。原来我还担心你是哪一位大国手的弟子，年轻气盛，恃才傲物，不好交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