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经理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好的，不过外面那么多老头老太太看见怎么办？”

潘春生淡定地回答：“没事，他们本来就是以为我们一起办案，而且没有人录到像，就算有媒体采访到他们，光凭嘴说，他们也说不清楚。”

“好的，好的，”银行经理连忙点头。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李凡赶到新华书店的时候，黄虎，刘芳菲和慕容静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黄虎一见到李凡就迎了上来，说：“师傅，昨天晚上怎么不出去唱歌？不是说中午跟朋友去吃饭吗？”

“我资助了几个贫困生，昨天下午去给他们汇钱，汇钱之后又跟他们电话或者信息联系确认一下，一忙忙到晚上，想着我们近来出去唱歌，也就是唱个三四首，四五首城管就会来赶我们，所以就不高兴出去了。”李凡说。

“哇，师傅，你太伟大了吧？不但你境界那么高，还资助贫困生，你真是我的楷模啊！”黄虎一脸崇敬的样子。

“去去去，一边去，别在这拍马屁，”李凡瞥了黄虎一眼，家伙一天到晚没个正形，“碰上了，我们就做一点，但求心安！我们进去吧！”

于是几个人进去这老地方看书。

十点半几个人看书，正看得入迷，身边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大侠，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