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正在书房中欣赏书画身穿一袭紫色衣袍的中年人说道。
“哦,说来听听。”中年人转过身子,露出一张面色冷峻的脸。
中年人低头读着纸上的信息:“今有清河郡公府公子杨元庆涉嫌私自铸造龙袍,被人揭发,逃离禁军军营…….特命魏侯杨昭……查办此案。”
身穿紫袍的中年人面色一凝:“元庆怎么可能私造龙袍?”
“是呀,老爷要不要叫人潜入魏侯府把人给劫出来?”中年男人抬头看了身穿紫袍的中年人一眼,沉声说道:“不,给老夫备马,老夫要亲自前往魏侯府一探究竟。”
“那么要告诉大少爷吗?”
“这样老夫写一封书信,你亲自给大公子送去。”
“好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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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
魏侯府门口
站着两名士兵,身穿黑色铠甲,头戴一顶头盔,腰悬佩剑。他们手里拿着一杆长枪,目光盯着前方。
“吁”身穿紫色衣袍的中年人一勒马,马停下脚步。紫色衣袍的中年人翻身下马,抬步走上台阶。
小主,
“站住,这里是魏侯府,闲人免进。”两名士兵相互看了一眼,手中的长枪交叉,拦住了紫色衣袍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见,也不气恼,拱了拱手:“还请阁下回报侯爷,就说清河郡公杨素来访。”
“原来是清河郡公大人,恕小人失礼了。”两名士兵一听,收起长枪,抱了抱拳道:“还请郡公在此等待,小人去禀报侯爷。”
“有劳。”身穿紫色衣袍的中年人抱着手道。
“多谢郡公体谅。”士兵心下松了口气,快步跑向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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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杨昭手里拿着一盏茶杯,双腿翘起,坐在正中的一张椅子上。
“侯爷,清河郡公杨素来访。”士兵手里提着长枪,气喘吁吁地用手撑着大厅柱子。
“请清河郡公入府。”杨昭不紧不慢道。
“好的,属下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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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
“侯爷,老夫此次前来是为了一件事。”身穿紫色衣袍的中年人,面色沉重,自顾自地坐在左边的一张椅子上。他拿起矮凳上的茶杯说道。
杨昭见此,皱了皱眉,眼中一道精光闪过,道:“还请清河郡公开口。”
身穿紫色衣袍的中年人(以下简称杨素),沉声道:“是为了小儿杨元庆的事情。据说小儿私藏龙袍,可是为真?”
“清河郡公当真以为是一件龙袍的事情吗?”杨昭嗤笑道。
杨素皱着眉道:“难道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
“清河郡公跟随祖父劳苦功高,这一点众人皆知。可惜的是,你的儿子杨玄感跟东宫走的太近。祖父不好治罪于太子。就只能拿你二儿子开刀。”
杨昭不想让杨素知道事情的真正意图。将杨元庆一事轻轻带过。
“这么说要是我儿跟太子没有关系。那么元庆应该就可以逃脱罪名了吧。”杨素仿佛之间苍老了几岁,语气一缓。
杨昭摇了摇头:“非也,祖父是不可能改变主意的。除非清河郡公能够和杨元庆脱离关系。并且以军功相保,杨元庆才有活命的可能。”
“不过之后也要前往禁军军营的先锋营效力几年。”不经意间,杨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杨昭看了看陷入沉思的杨素,见其没反应,松了口气。
杨素眼珠转了转开口道:“为何一定要这么做?老夫不解,请魏侯解惑。”
杨昭将茶杯搁在桌子上,走到杨素的面前。他凑着杨素的耳朵,嘴里吐出了一句话:“祖父忧心世家大族,而太子身边…….”
杨昭没有说下去,杨素一愣,笑着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夫明白了,老夫明白了。多谢魏侯解惑。”
说罢,站起身子道:“老夫明日上奏折。以军功作保,然后和杨元庆脱离关系。”
“如此便好,那就麻烦清河郡公了。”
“应该的,应该的。”
“魏侯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