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跟在小师弟的身边,做好一个护卫的职责,今日之事抱歉了。”
“为何会选择我?”少年人眼神看着萧成都。
萧成都心有不忍,想到师兄弟之情。他硬起心肠道:“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你的师弟杨元庆。杨元庆的父亲惹了不该惹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少年人反复呢喃,笑容凄惨。
“所以私藏龙袍的罪名也是你们编造的。”少年人直勾勾地盯着萧成都,盯的他后背直冒冷汗,额头上沁出一丝汗液。
“我不知道。”萧成都答道。
“罢了,其中的是非曲直我不想了解。看在你我都是孤儿的份上,我只求你,在临死前见见师弟。”少年人似乎心已死,洒脱道。
“这个我尽力满足。”
“多谢。”少年人嘴里吐出几个字。
谁都不知,帐外黑影将里面的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转身扭头匆匆而过。
黑色军帐
“杨兄,张兄,我来整就只能帮助你们到这里了。希望还来得急。”黑影借着月光取出一张小纸条,捡起地上的树枝在纸条上写着。
写完后从桌上拿出一只竹管放入,来到军帐角落。
“吱呀”一声,竹笼打开,飞出一只白鸽,黑影将竹管绑在白鸽的脚上。
“扑凌凌”白鸽在帐中打了个旋,朝帐外飞去。
白色大帐
“师弟,怎么办,我现在有点不想要报仇了。”秦安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撑着头,下巴接触到膝盖。
杨昭走到秦安的身边,手靠在他的肩膀上道:“师兄,你怎么啦,为何不要报仇啦。难道你真的不想亲手将害死你祖父的凶手手刃?”
“我当然想,但是这跟杨元庆有何关系?”秦安侧着身子,睁大眼睛。
杨昭坐在他身后,手交叉叠在一起:“当然有关系,清河郡公杨素是亲眼目睹的证人,所以幕后黑手会关注他和他家人的动向。而我们要做的是让清河郡公杨素和他儿子杨元庆决裂。”
“什么你说要制造矛盾让他和他儿子决裂?”秦安“砰”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余光看着杨昭。
“对,只有他们父子两个起矛盾。幕后黑手才会放松警惕。而我们可以安心发展。”
“可是这样做很难啊?”秦安摸着头。
“所以我们要把这场戏演下去。正儿八经地告诉所有人,清河郡公府的二儿子杨元庆私藏龙袍,又是军营的逃军。我杨昭微服私访将其捉拿归案。”
杨昭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念在清河郡公劳苦功高又是元老的份上。将杨元庆充入先锋营,每战必先。”
“可是现在没有战事。”秦安皱着眉头。
“会有的。”
杨昭的目光飘向北方,一只熊伸出利爪,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