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打手在我眼里,已经和木桩没什么区别。
我甚至还有闲心活动一下筋骨,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等我从包围圈中悠闲地走出来时,时间流速恢复正常。
那些打手们一个个都像傻了一样,呆立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他们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下次记得叫点更厉害的家伙来,这种货色,我都不好意思出手。”
我带着手下们扬长而去,留下那些一脸懵逼的打手们在风中凌乱。
“老大,咱们接下来去哪儿?”一个手下问道。
我神秘一笑,“去准备一份大礼,咱们要去拜访一下王老板。”
搞了份据说王老板最爱的古董花瓶——当然,是赝品,真品我还没那么败家——我带着兄弟们大摇大摆地去了他的地盘。
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给他祝寿的呢。
王老板估计也懵了,原本如临大敌的阵仗,愣是被我搞得像迎接贵宾一样。
他那肥脸上堆满了疑惑,活像个被人抢了蜂蜜的熊。
“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王老板皮笑肉不笑地问我,手里摩挲着一串价值不菲的佛珠,一看就是个老狐狸。
“哎呀,王老板,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我笑眯眯地把那花瓶递给他,仿佛真是什么宝贝似的。
“听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