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货物的定价,全看环境,毫无定数。
比如在沙漠里,一瓶纯净矿泉水,那可比一个纯净女孩金贵多了。
变态的想法另当别论。
许大茂直勾勾地盯着冉秋叶的胸部,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么下流的目光,冉秋叶自然是察觉到了,可瞧着许大茂那装模作样的深沉样,她愣是没法吭声,还当许大茂在寻思正经事。
“我晓得些事,你回去劝你爹妈,甭做啥美梦了,他们以为的最坏结果,跟实际比起来,那都算好的。”
冉秋叶一听,急了:“凭啥?”双手攥成拳头,冲着许大茂就吼。
许大茂点上烟,猛吸一口,吐出的烟雾把冉秋叶的脸都弄得影影绰绰的。“咱这民族,太牛掰,历史太长。啥好的坏的,全压咱肩头。如今的大人物,瞅准了,横下心打破旧框框,把压在咱肩头的大山挪开,好轻装上阵应对以后。”
“就不能慢慢教育,一代代来改?”
“放古代,你这话或许行得通。可如今,非我族类,心必不同。朝鲜战争才过去多久?”
冉秋叶不吭声了。虽说许大茂讲得跟瞎扯似的,可关键是他好像晓得后头要发生啥。
“我爹妈如今被学校逼着写检讨,活儿都不让干了。”
许大茂听了摆摆手,“没事儿,暂时死不了。”
讲完这话,他站起身,左手夹着烟,走到冉秋叶跟前,高高在上地瞪着她的眼睛,“关键是,为了你爹妈,你肯不肯付出代价?”
说完,眼神就往下滑。
冉秋叶被这眼神吓得不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瞧着冉秋叶这副受惊的模样,许大茂慢悠悠回到座位坐下。
坏笑着说:“两条人命,你不过是出点小代价罢了。”
听到“人命”二字,冉秋叶瞳孔放大。
许大茂瞧着她这反应,笑了笑,压低声音又说:“你这老师当不成了,你会……”
说到这儿,心想自己掺和进来可能有变,就闭嘴了。
短短几分钟,冉秋叶精神遭受巨大冲击。她晓得这会儿不是谈事儿的时候,起身脸色难看地对许大茂说:“行,那我先回去,有事再来找你。”
许大茂也站起来,朝屋里的秦京茹和秦淮茹喊:“姐,冉老师要走,出来送送。”
秦淮茹和秦京茹在屋里看得真切,不晓得许大茂和冉秋叶说了啥,不过也懒得管。
许大茂把两人送到家门口,秦淮茹送冉秋叶离开。
瞧着两人背影在后院消失,秦京茹关上门,小声问许大茂:“哥,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许大茂一愣,摆摆手:“以前是想恶心何雨柱,现在跟雨水有一腿,这冉老师要不要无所谓。”
秦京茹也不晓得听没听懂,就点点头。
许大茂浑身一松,困得要死。
“天王老子来也没用,我得睡了,媳妇你也早点歇着。”
“晓得啦,大茂,被子里有暖水壶,睡的时候拿出来。”
许大茂又困又乏,晚上六点多就睡,这一觉舒坦得很,一觉睡到天亮。
这一晚,城里好多人都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奎勇坐着板车到了 81 号院,眼尖的狐朋狗友瞧见了,过来帮着把东西搬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