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悠闲的坐在办公椅上,像是知道温黎要来,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他今天就是要让温黎求他,一个向导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不是温向导吗?那群流浪的向导现在怎么样了呢?”比尔还和上次一样,嚣张的气焰依旧未改。
温黎上前把白塔的胸章拿给他看,比尔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但他还是强撑着气势笑着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温向导就拿这么个玩意指挥我啊?”
“恐怕还不够呢?”
白塔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哨兵将自己的胸章递交给任何一方,那么哨兵身上的所有权限都将转移。
看利剑的刺穿程度,对方的级别应该是上校,再加上温黎s级向导的身负足够让他像上次那样灰溜溜的离开。
实际上,温黎身上的军功哪怕不拿胸章都能让他滚蛋,但是温黎并没有那么做。
“从椅子上离开。”向导的一句话,比尔不得不让开位置。
卡尔守在温黎的身边,少女端庄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嫌弃的将桌上比尔刚用过的杯子扔在地上。
茶杯滚落在昂贵的地毯上,长长的水痕像是巴掌一样打在比尔的脸上。
“你...”比尔敢怒不敢言。
温黎要做的就是羞辱他,月离他们受到的羞辱她要让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哨兵也感受感受。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