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褀安迟疑:“你们出现在这里,对国公府没什么影响么?”
丰承大大咧咧的说道:“我和四叔高不成低不就,也不是国公府嫡系一脉的,手里也没什么营生,一天到晚游手好闲的,我们在哪里根本没人管的。”
宋褀安莫名的感觉有点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丰向阳则直接黑了脸,一巴掌拍在丰承的后脑勺上;“会不会说话?我问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那张臭嘴。”
丰承被打了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可想而知丰向阳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丰承捂着后脑勺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这本来就是事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怎么还不让说了?”
眼见丰向阳的脸色越发黑沉,宋褀安连忙喊道:“舅舅,这一篮冻豆腐有点重,麻烦你和我搭把手。”
丰向阳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好,来了。”两人再没有吵下去。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宋褀安的生活风平浪静,每天按部就班的早上到镇上摆摊卖货,和丰向阳叔侄两一起吃饭后回家,剩下的时间便在作坊里兢兢业业的干活。
被她雇佣盯着赵家的麻二虽然每天请来宋家作坊干活的白山村中人帮忙带信,但信上的内容都很稀松平常,写的都是赵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而有关赵紫鸢的事情,则是因为她待在东营里,打听消息相对困难,只知道她现在还在东营中,其余的便不知道了。
丰向阳计划要买的院子,迟迟没有找到满意的,两人继续住在牛家客舍中,倒是和牛老板的关系日渐深厚,牛家人给牛老板送饭菜的时候,往往会有丰向阳两人的一份。
乔松衍是在宋褀安从镇上返回家中的路上遇见的,见到他的时候,他双手抱臂,斜靠在一棵树干上。
宋褀安拉停了驴车,微微提高了点声音问:“你怎么在这里?可是在等我?”
乔松衍走过来:“可不就是在等你。”
“是不是赵紫鸢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乔松衍点点头:“公仪将军要给赵家免除流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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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话,宋褀安的面色倒是一如既往。
乔松衍问:“你好像不怎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