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江年一直不要脸。
“你!!”张柠枝被他气得瞬间不困了,又从桌上爬起来想对策了,被举报如何反制他,想了半天没办法。
越想越气,一转头看见了江年露出的手臂。
即便现在已经算是冬天了,早上最低气温已经有点刺骨的意味了,但江年依旧每天习惯撸起袖子。
此刻,他趴在桌上露出胳膊。
张柠枝想了想,拿起中性笔在他的手臂上画了一个猪头。
作画期间,她一直屏住呼吸。宛如掩耳盗铃一般小心翼翼的勾画,仿佛这样就不会把江年弄醒。
或许是祈祷生效了,江年全程没醒。
一直到上第二节课,他这才幽幽转醒。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拧开水杯又灌了几口水,自言自语道。
“狗日的李华呢?”
旁边的张柠枝安安静静,好似淤泥之中开莲花。一边用余光观察江年的动作,一边在心中默念不是我干的。
是.组长,组长偷偷干的。
“卧槽?”江年一声惊呼,似乎发现了什么,“谁在我胳膊上.”
说了一半又没声了。
张柠枝直接躲在了书堆里,心跳不争气,不自觉的加快。一面红耳赤,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她其实很想看看江年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生寄了。
但她不敢抬头,只能保持雪地鸵鸟的姿态。
不一会,李华从教室外踩着第二遍预备铃回来了。
他刚坐下,气还没喘匀,转头就问江年。
“年啊,你看见我那张图没有?”
“没有,别管你的图了。”江年笑嘻,把胳膊横放,“给你看个很吊的东西,看完你就知道什么是父爱如山。”
“什么几把?”李华一脸懵。
他只见江年一转肘,手臂上画着一个猪头,滑稽的猪头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字。
ai子李华。
“草,你他妈的!”
真是天生的畜生啊,甚至爱都要用拼音。
你妈的,懒到家了。
黄芳听着后排的吵闹,全然充耳不闻。
她提笔在试卷上划了划,发现笔芯写不出水了。于是又用力甩了甩,试了几次没用,这才更换笔芯。
看着墨水到了尽头的笔芯,芳芳心中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换好笔芯之后,她并未把用完的笔芯当做垃圾扔掉。而是放进了一个盒子里,里面是一大堆同样用完的笔芯。
吴君故将同桌的动作全程收入眼中,莫名觉得好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