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焕道：“我不敢保证我们离开以后会发生什么，北方游牧民族数次南下，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一直老实，都城在北地，至少能让那些醉生梦死的人看清楚。”

“嗯，你还找得到牛家村吗？”

“这个嘛……找是能找到，就是坟在不在原地还两说呢。”

半个时辰后，林焕和梅超风站在破破烂烂的墓碑前沉默。

“看见这两个名字，有没有想起曾经的往事？”

梅超风道：“还好，我对杨康的感情远没有你对完颜洪烈的深。”

“嘿嘿。”林焕笑了几声，叹道：“从我们汉人的角度想，金兵破汴梁，掳走二帝，女真一族是不可原谅的大仇人。可是到最后，金国同样被蒙古人所灭，完颜氏皇亲全部死绝。”

梅超风心里一动，道：“那个完颜萍……？”

“不知道，耶律和完颜也有灭族之仇，完颜萍和耶律齐还能喜结连理呢。”

梅超风斟酌片刻，道：“我和……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