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其貌不扬的韩兄弟得到你的欢心,多少人羡慕他。阳教主将你当女儿看待,教中兄弟将你奉若神女,他们都不理解,你为何因外人叛教。”

“嘿嘿,我叛教?是明教容不下我们夫妇,不是我黛绮丝先负明教!那胡青牛……咳咳、明明发现我二人的身份,却还是见死不救,哈哈哈!”

林焕正色道:“你们当时以金花银叶为号,易容成老叟老妪,容貌大改,胡青牛怎知是你?”

“哼!胡青牛是医者,又是习武之人,对人体脉象了然于胸!当年他奉阳教主之命医治外子,对他身上的隐伤岂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咳咳……胡青牛就是故意不救!”

林焕沉思片刻,这话不无道理啊,胡青牛认出黛绮丝的身份,不忿护教法王嫁给外人,装作公事公办的样子,给他们一个教训?

“这只是你的猜测,没有实证。胡青牛夫妇已死,仇怨了结。而且据我所知,他不救人,原是因为他们夫妻的一场比斗,是否有什么误会?”

金花婆婆冷笑道:“胡青牛给我们把脉时明明白白说过,我们俩脉象犹如壮年,我许下重金报酬只求他救我夫婿一命,他却言道,非明教弟子,外人一概不治!”

林焕哑然,从这几方面推测,好像胡青牛确有故意之嫌,他摇头道:“罢了,人死仇怨消,罪魁祸首还是那个西域头陀,他为何给你们下毒?”

“此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我们成亲后定居灵蛇岛,少回中原,那是个西域番僧,从前不曾见过,也并未与其结过仇。”金花婆婆还是怀疑那番僧是受波斯总教指使。

林焕道:“西域番僧?这可难办了,这些西域番僧像地里的韭黄似的,一茬接一茬往外冒。”

“哈哈!”赵敏听到这话没忍住笑出声来。

林焕早就发现这几个女孩在偷听,赵敏一笑,他随意瞥过去,问道:“笑什么,说的就是你们。”

“什么样的西域番僧?我看看我认不认识。”赵敏大大方方走过去。

“咦,这倒是个好办法。你还记不记得那番僧的样貌?”

金花婆婆神色迷茫,其实她并未看到那人的正脸,只从外形认出那是个西域头陀,岁数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