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吧！”赵敏说了句软话。

“不见识，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需得老实回答我。”

赵敏没吭声，她夹起衣裙，用牙慢慢撕咬，但那衣料极为结实，她咬到牙酸也没撕下来一块。

林焕能在黑暗中视物如常，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哎，算了。”他上前一步，三两下把赵敏的裙摆撕开，将她双手缠好。

“只是皮外伤，没割到手筋，不幸中的万幸。你胆子真大，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敢谋算，就不怕我一生气杀了你？”

林焕在她两只手腕处按揉几下，赵敏感觉疼痛渐缓，她脸上挂着泪珠，哽咽道：“武林前辈哪会对我这小女子出手。”

“那你可错了，有些前辈是脸都不要的，对小辈出手算什么？恩将仇报我也不是没见过。”

赵敏道：“听林教主对六大派的评价，你似乎不怎么瞧得起他们。”

“何止是他们。”林焕望着她腰间的折扇，问道：“你这扇子……”

“之前你就盯着扇子瞧，莫不是看中我这白玉折扇了？我可以送你，区区一柄扇子算什么， 你想什么宝贝，我都可以替你找来！”

林焕笑道：“你下一句要说，让我明教归顺朝廷？明教反元，你这算盘打的响啊。”

“大蒙古拥有无尽的疆土，臣服朝廷有什么不好？”

林焕不会因她这几句而动气，他心平气和道：“我只是好奇，你扇柄上的宝石从何处得来？”

赵敏脸色一变，复又低笑道：“扇子可赠，唯独这块红宝石不行，此乃我家传的宝物。”

“……你家传的？”林焕大为惊奇，他仔细打量赵敏的容貌，和海都也没有相似之处啊。

“这是海都陛下赐予我家先祖的，战神信物！凭它，可号令战神旧部！你不知道战神是谁吧，他是我大蒙古第一勇士，窝阔台汗五子，战功赫赫，无人能及！可惜……战神离奇失踪，海都陛下突然暴毙，否则这皇位……”

赵敏猛然察觉自己说的有些多了，立刻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