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大师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

“这次是阴差阳错的巧合，一个是黄岛主的女儿，一个是黄岛主的弟子。不能舍一取一，那就只能我亲自施救。”

“林小兄，那年在大理皇宫，我看到你的一阳指已有不俗的威力……”

林焕笑道：“当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我并未刻意练过一阳指。”

“你对尊师武功的推崇，华山论剑之时我们就知道了，要你学别家武功，岂不是为难？”

“还好吧，又不是白学，用九阴真经交换。只是有一件事我颇为不懂，大师能否给我解答？”

一灯大师道：“林小兄请说。”

“先天功，是不是只有童子能练？”

“这……”一灯大师斟酌再三，开口道：“我有许多妃子，也练成了先天功，但是我必须要说，我的先天功，远不如重阳真人功力深厚。”

林焕了然，他以前的猜测没有错，先天功不是只能童子练，但唯有童子之身才能练到极致。

全真教自王重阳死后，再无人会先天功就是明证。

“先天功加一阳指可治疗内伤，若是我出手，不过失去五年功力，林小兄，你有旧疾，若是亲自救人，恐怕……”

林焕道：“没关系，我心里有数。”养伤养了这么多年，他有把握自己不会因救人丧命，就是大概需要重头再来。

“这女子与你是什么关系？”

“好友。”

一灯大师欲言又止，没有再说什么，他本想劝林焕珍惜眼前人，不要像他一样，爱而不自知，导致后半生的痛苦。

然而仔细看林焕的表情，淡然自若，一脸正气，并无任何情意纠葛。

“我这就将先天功的心法和一阳指的要诀告诉你。”

林焕点点头，听着一灯大师口述功法，盘膝静坐，内力顺着经脉运行，头顶散出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