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要早产了?”前脚江与彬才从翊坤宫里出来,卫嬿婉那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对此他们也并不奇怪,毕竟当初丛敏做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不过春婵脸色有些古怪,她心中颇有一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她看着王蟾问:“这皇贵妃没察觉出什么?江太医呢?”
王蟾摇摇头:“没有,江太医的说辞也和那包太医一样的,不过是开了保胎的药,全看皇贵妃撑到什么时候了。”
卫嬿婉:……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无语感。
心大到这个份儿上的也没有谁了。
这就是所谓的才女,这脑子是一点都不动啊。整日里搞事情搞得挺欢,到了自个儿身上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卫嬿婉放下手里的荷花,对春婵说:“春婵,拿个广口花瓶来,把这荷花摘了放里面去。”
春婵的注意力顿时被岔开,连忙去找了出来之后,伸手接过卫嬿婉手里的荷花。
“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