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一定会来,所以他半掩着房门在屋里静静的等待。他要等待她的到来,然后在她那如花似玉的胴体一泄内火。虽然昨晚在回来的路上他与杨金凤在钼都的群山之中大战了三百回合,可是储存大半年了枪支弹药还是令他忍不住的想要狂泄一番,不然只要想到柳玉美三个字眼,他身体深处就有一股扑不灭的火焰汹涌而上,他要不把那火焰燃烧一把,他的身体就特别的难受。

随即就是脑海里尽是柳玉美那窈窕玲珑丰乳肥臀的躯体,还有那些不可描绘的事情。这么多年在柳玉美的身上他从来没有压抑过自己欲念与本能,只要性趣来了,他就会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在柳玉美的面前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土匪强盗,从来没有顾及过她的感受。

意念一起大夏的心底就扑出熊熊火焰,烧的他全身都难受。要是在过去,他根本不会去等待。他会钻入烟花柳巷去挑一个脏女人供自己享受。可是自从得过那次病后,他再也没去过那些肮脏的地方,就算柳玉美不给,他就当着她的面自慰。在她的面前撸多了,柳玉美也就不在抗拒了,只要大夏要,她就会给,不管睡前,还是睡后,就算睡到一半,柳玉美也不会在抗拒。

在许多人眼里,她们夫妻都像恩爱无比的一对,其实只有大夏心里明白,那就像一个笑话,一个闹剧。

在这将近二十年的里的生活,她们没有亲昵的称呼,只有相互之间的埋怨与咒骂,甚至相互之间的隐 私都成了对方亲昵的代号。

“神经病。”

“女疯子。”

“绣花针。”

“奶下锤。”在他们将近二十年的生活里,她们没有过老婆、老公亲切的叫唤。就算在床上高潮迭起的时候,柳玉美只会抿着嘴不会自己哼出声。

有时听着柳玉美的带着污辱性的语言,往往令大夏怀疑人生,感到无比的自卑。

而这些针锋相对污辱与咒骂,往往只会唤起对方的更强的征服欲望,变成一种永不服输的语言。

这种笑话与闹剧却在她们的生活里延续了近二十年。早已成为了大夏生活的一种习惯与依赖。作为一个强壮的男人他迷恋她的身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