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雕信誓旦旦的语言，还有合乎逻辑的思维柳小军信了。像他们这些混社会的，从几十年前的拦路打劫，敲诈勒索开始，到现在的坑蒙拐骗，哪一项不能判 他们一二十年。虽然 在一场场权力更换当中他们活了下来。

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们在一下场 的权力更迭当中成为屠龙少年打黑英雄拨除的对象，所以他们需要更大的保护伞，或者更多的资源保护自己或者漂白自己。

所以对柳小军夫妻他们都留着手，放了水。那是钝刀刮肉又缓又重。在大拳头的棋牌室里，他们让柳小军夫妻三天赢一次，输二次。

赢时两夫妻是欢呼雀跃兴奋不已，输的时候埋天怨地赖在大拳头棋牌室不肯离去，非要让他们来个翻本的机会。

这就是赌徒的心态，输了想翻本，赢了还是赢。最后一个个掉进别人陷阱。

虽然大拳头这么多年都对柳小军夫妻放了水，可是每年下来两夫妻也的在他的棋牌输上十万八万。

这就叫送上门的肥猪，不宰白不宰。

她们夫妻就像是大拳头老雕圈养的奶牛或肥猪，大拳头饿了就在她们夫妻身上挤点牛奶，割一块肉。这一点曾金枝比谁都清楚，所以这么多年任凭柳小军夫妻如何苦苦哀求，她始终矢口否认关于财宝的事实。

这二十多年下来，她们夫妻在大拳头棋牌室不但输光了柳冬生给他留下积蓄，甚至每年从天天旺大超市挣来的钱也大部分送到了里面。这几十年下来，没有个三五百万，也有个好几百万。

“没钱——”

“没钱—”

这就成了柳小军夫妻俩的口头禅，也成她们夫妻的一种现实。

气的曾金枝是经常泪眼婆娑，声音哽咽。“把这家超市败完了也就没东西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