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沐瑾琛走了进来,“见过母后”。
“听说你将那个苏仟柔封为郡主了”。
“是”。
“胡闹,郡主是说封就封的吗,她何德何能”。
“就凭她为我云月赢得每年多得百匹良马与战马,便足以被封为郡主”。
“不就是良马和战马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母后可知西域每年进贡的马匹有多少,良马不过五千匹,战马更是不足三千,而一匹良马可以说是百不一遇,更别说是战马,如今,母后还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吗”。
“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足封为郡主”,太皇太后还在嘴硬。
“若是再加上她救了陛下呢”。
“你这话是何意,什么叫她救了陛下”。
“两个多月前,陛下外出遇刺,幸得她所救”。
“到底怎么回事,谁做的”,太皇太后不由得紧张起来。
“敏王”。
“又是他,那你还留着他作甚,还不处置了他”。
“如今还不是时候”。
“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你告诉哀家,要等到何时才算是时候,难不成真要等到煊儿出事,才是时候吗”。
“母后,皇兄自有分寸,您就别管了”,长乐生怕她又说错话,于是急忙劝说道。
“难道哀家说错了吗,明知道很多事情是他做的,但就是迟迟不肯处置他,现在好了,竟胆大妄为到派人刺杀当朝天子,这次是幸得他人相助,那下次呢,还会这么好运吗”。
长乐没有说话。
沐瑾琛则说:“这事儿臣自有分寸,母后无需费心,母后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儿臣先行告退”,说完,便带着影风走了出去。
“你看看啊,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
“好了,母后,皇兄一直不都是这个性子吗,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必与他计较呢,您先消消气……来,喝口茶,别气坏了身子”,说着,长乐递给她一杯茶。
太皇太后没有拒绝,接过,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