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打仗啊!”
“我会让孙真寒协助你,但你得给我防着点他。兵权必须以你为主,听明白了吗?”
“嗯。二姐,姐夫是不是死定了?”
霜央勃然大怒,一耳光打在钱三猪脸上,骂道:“再敢胡说,我先抽死你。不管你姐夫能不能平安归来,东海必须姓吴,也只能姓吴。
如果你姐夫真有个三长两短,不论我腹中是男是女,依旧会是东海之主。”
女人家,为母则刚。霜央几句话掷地有声,毫无惧色。
钱三猪捂着脸问道:“那咱们要不要告诉大嫂一声?”
“暂且不要。”
“好吧,那我回去了。”
“回来,去把大嫂打你的藤条给我取来。”
“我……我近来没去青楼啊!”
“不打你,有的人……不打不行!”
“哦哦。那打完别人就不能打我了哦。”
“快滚。”
钱三猪送来藤条以后,霜央坐在书房之中缓了口气,摸了摸肚皮,心中愁肠百结:“相公,你还没见到我们的孩儿出生呢!你可万万不能出事啊,我定能想办法救你回来……”
霜央想着心事。
许久以后,婢女素笺押着白飞飞、祝淮阴还有环儿三人来到书房之内。
三女心知破案了,心中很是忐忑。
霜央让素笺去门外等候,她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楚玄策写给吴天的军报。
此时,环儿向前半步,似是要出言解释着什么。白飞飞急忙拉扯其衣袖,微微摇了摇头,让其不要多嘴。
环儿见状,又缩了回来,躲在白飞飞身后。
四女谁也没有先说话,屋子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