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夫也不和你卖关子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吧!我身上的毒,你有办法彻底解除,对吧!”
裴峰低头点了根香烟,顿时有种一头雾水的感觉,他每天都让江迎春送去药酒,难道不是给潘鸢在解毒吗?这潘鸢难不成得了老年痴呆或者健忘症吧!
“从今天起,你每天亲自送解药给我,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我身上的毒完全消失了,我就放这女娃子离开。当然,你也不用起什么歪心思,一旦超过时限,我可保证不了这女娃子的人生安全!”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威胁我吗?”裴峰冷冷地开口道。
裴峰这辈子最恨别人威胁自己,他做人做事一向讲究随心所欲,正所谓千金难买我乐意,如果是他主观想要去做的事情,纵然有万难他也能去克服,但如果有人要求他做不想做的事情,那他也绝不会答应。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当然,你觉得这个女娃子没那么重要,你也可以把我刚才的话全当成放屁,然后明天去乌吕江下游等着打捞尸体吧!”潘鸢笑着说道。人越老看着便会越面善,有不少人见到潘鸢,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慈祥和善的老人,但其实却是截然相反,潘鸢年轻时期杀伐果断,可以说潘家的发家史是踩着不少人的尸体谱写的,而潘鸢,就是这个执剑人。
潘鸢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裴峰扫视了一眼在旁边不知所措的齐万里,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既然慕容嫣不在齐家,他现在没有心情和他们有一丝一毫的纠缠。
回到车上,裴峰开始对刚才的通话进行复盘,通过揣摩后裴峰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自己的药酒并没有治好潘鸢,潘鸢怀疑自己是出于某种目的故意不给他解毒,便挟持了慕容嫣来要挟自己。
“不应该啊,我那天的诊断绝对没有任何错误,方子更是对症下药,就算不能完全治好,但也能八九不离十呀。”裴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自言自语道,他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诶,小春,你每天的药酒都亲自交到潘鸢手里面了吗?”裴峰突然想起,如果不是自己的诊断和开药的错误,那问题会不会出在运输途中呢?
“我…没有。”若是放在平时,他指定是不愿意说被潘明帅爆揍一顿赶出潘家的事情的,但现在事关重大,他也不好隐瞒了。
于是,江迎春将那天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裴峰听后更是勃然大怒。当然,这愤怒并不是针对江迎春的办事不利,而是针对那潘明帅以及整个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