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眉头微微一皱,我现在还要去挖祖坟,给那老棒子一个深刻的教训,此刻的神态气度,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韦应赶紧三两步走上来:“萧城主不急于一时,一会儿在给他最后一个机会,若还是不愿与搭理萧城主,那就算在做了什么事,萧城主仁至义尽,也怪不上萧城主了。”
若真是因为萧让挖了陈秋声祖坟,让陈秋声顺藤摸瓜,找上门来,到时候说不得要浪费最后一张报名手段,那就大大不划算,还不如一早就处理好吴山蟒蛇,也不至于在边城来走一遭。
萧让一想也是,再不济也要把面子功夫做足,走到哪里都是有理得存在:“你先过去,我们随后就到。”
常仙子无语凝噎,明明是青梅俊秀的偏偏年,为何一肚子坏水,脑子里尽是些馊主意,即便是她身出名门,见多识广,也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勾当。
等到通传那人走后,萧让拉着韦应的手,兴奋道:“师弟,我们一同前去。”
韦应才懒得过去:“我对边城的事并不感兴趣,你去就可以了。”
萧让道:“宴会上有好久,每次那老梆子都会取出我酒窖的好酒招待客人。”
韦应道:“陈秋声有意相邀,岂有不去之理,不去岂非很不给面子。”
说着拉着白依依就走,常仙子也想跟去看看,免得被人说了没礼貌,恰好也想要看看,新老城主一刀两断,老城主被新城主挖祖坟的模样。
……
会客厅里。
陈秋声坐在主位,看到萧让进来努努嘴,让她坐在自己下首。
萧让有了韦应的指点,心中突然有了信息,不愿再受陈秋声摆布,但一时间面对陈秋声,心中不由有些坠坠,没有立即撕破脸,但勇气这玩意儿,过了一时三刻,变相漏气的气球,越来越少,甚至消失不见。
只能愣愣坐在下首。
陈秋声露出满意的面容,看到韦应和常仙子、雷霆圣子等人过来,心中同样也很满意,他只当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别人就算是过江龙、下山虎,到了自己的地盘,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刚才在城门外被顶撞的郁气,也消散了几分,只需要稍作惩戒,便能放开。
韦应不知道这里的规矩,看到靠陈秋声近的位置都有人坐下,只能在门口找了板凳坐下,白依依坐在韦应旁边,显然对严肃压抑的氛围有些畏惧。
韦应不等别人招呼,倒了一杯桌上的美酒,对着萧让遥遥举杯,又邀请常仙子一同饮酒。
看着他没有礼貌的模样,陈秋声脸色一黑,这是莫不是那里出来的野人,一点规矩也不懂,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旁边便有人开始捧臭脚,讨好老城主。
“你是哪里来的野蛮人,我们都还没有动手,你就急赤白赖的喝酒,是没有见过没酒不成?特没规矩,你家大人是怎么教导你的。”他是镜湖学院当代院长邬休,老城主陈秋声是他们上一任院长,他岂能让一个后生小子侮辱老院长?
韦应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你算是哪根葱,这里是萧让的府邸,陈秋声鸠占鹊巢就算了,也管得太宽了,人家现任主人都没说什么,你逼逼赖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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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眯着眼给白依依倒了一杯,他知道小丫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