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凤端着酒杯,沉思片刻,轻轻抿了一口。
“陛下……让你过来的?”
韦应摇摇头。
公孙凤皱眉:“你是伺候陛下的太监总管,若是没有陛下吩咐,怎会到我这长春宫来?”
韦应道:“吃完夜宵喝了酒,觉得没喝过瘾,就随便走走。”
“呵呵!”公孙凤嗤笑,接着便道:“陛下这几日可有让人去侍寝?”
说到这个问题,公孙凤满肚子委屈,大婚当晚,陛下战斗力惊人,让人出场鱼水之欢,才知道从女孩儿变成女人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可现在十余日不见陛下,当真想念得紧。
那滋味,让人骨头都酥了,怪不得宰相府里的姨娘们,在老爹就不归之时,送了自己一推角先生,并且说后宫寂寞如雪,陛下三千佳丽哪里顾得上你,可以用来聊以慰藉。
可是哪有热乎的好用。
陛下也是,吃干抹净不认账,自己也不好意思找上门要,不然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韦应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陛下有没有让人去侍寝。
不对,知道!
“没有,陛下没有让然去侍寝。”
公孙凤道:“确定?”
韦应道:“确定!”
女帝怎么可能让人去侍寝?
两个女人也玩不了啊。
公孙凤猛然一拍桌子,怒声道:“好啊,果然是南宫家的妖艳贱货,陛下如何就喜欢上了那个粗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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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南宫家,好一个南宫婉儿,竟然和陛下做出苟且之事!”
如果不然,陛下不过十七岁,风华正茂血气方刚,初尝禁果哪有不思念的道理,肯定是和南宫婉儿苟且。
南宫婉儿,本宫一生之敌!
韦应眨眨眼:“南宫婉儿?苟且!”
我丢,故乡的百合花开了?
不对,一定是公孙凤怀念五个时辰,以为女帝没有过来是在南宫婉儿哪里解决了。
公孙凤冷哼一声:“难道不是吗?”
“还真不是!”韦应摇摇头:“你就不怕在背后议论陛下,被治了罪。”
“不是?我凭什么相信你!”公孙凤傲然道:“我才不怕洛天星治我的罪。”
得,都叫上皇帝本名了。
韦应觉得这女人膨胀了。
不过人家有膨胀的资本,父亲手中的权力比皇帝手中的全力大一倍不止。
公孙凤长吸一口气:“本宫刚才失态了。”
韦应道:“小人刚才什么也没看见。”
“你看见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会承认,以后帮我盯紧点。”公孙凤眉眼弯弯,适当在手下人面前暴露自己真实的一面,更容易收服人心,上次赏了小太监一些玉器,慢慢在陛下身边安一颗钉子,也是不错的手段。
韦应摇摇头:“那不行,我没那闲工夫。”
“嗯?”公孙凤黛眉微蹙,带着一丝冷厉:“谁给你的勇气拒绝我?”
想不通,区区一个太监总管,竟然能拒绝本宫的使唤?
太监总管虽然是总管,说到底也是太监,太监是皇帝家仆,家仆拒绝女主人的命令。
谁给你的胆子!
也对,他不敢,莫不是要好处来了?
第一次见着位新晋总管就不停索要好处,莫非又来个故技重施。
“说罢,想要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