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陛下给的工期只有两个月!逾期冷月姮的小命不保。
什么狗屁镇国公后人?狂妄自大,竟敢跑到绥州去修河堤?
他赵德光不点头,那榆河的堤坝永远别想修好!
绥州可是个好地方,不是洪灾就是旱灾,那榆河真是条神河,每年春天修河堤,他能赚一笔河捐款,冬天贱民们闹饥荒,他又能赚一笔米粮差价。
只要弄死了冷月姮,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赵德光捋着胡须,惬意得很!
燕北渊背部的伤已经好多了,他很想飞奔过去看冷月姮,但科举会试在即,他要暗中调查科举舞弊的现象。
刚与花御史议事结束,冷月姮的娇俏模样浮上心头。
小狐狸真是无情,让人带信调兵,都不知道捎带脚给他写一封信。
也不知道小狐狸最近的境遇如何?
他们已经和离,他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打听情况。
燕北渊自然不可能打听到任何绥州的情况,冷月姮下令不让任何人泄露绥州的工程进度。
至于褚彪这个二五仔,冷月姮并不担心,恐怕褚彪为了自保也会替她隐瞒。
递给靖武帝的折子,也只说明了朱家谋反的案子,并未提及修筑河堤的工事。
海公公倒是每五日给靖武帝写一封密信,但他并不知道冷月姮的银子从哪里来,直到查抄了朱家,海公公才恍然大悟。
此时写密信,怎么也得两天后才到京城!
海公公正在府衙对面的客栈里,斟酌着给陛下如何给陛下汇报呢!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