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月姮早知燕北渊的心思,“可是这院子不干净。”
王府中馈还在王妃手中,王妃缠绵病榻,多半由着张嬷嬷打理,虽说如今的冷月姮不在乎那点银子,王爷的产业也由姚老头儿打理。
但王府不料理干净了,她也不敢生孩子。
“姮儿来管理中馈怎么样?”
“不急!”
冷月姮这几日一直观察着这座王府的情况,她早有打算。
正月十五元宵节即将来临,灵玉轩送来了两只金手镯,冷月姮叫来花想容闲聊。
竹青一不小心将茶水撒在了花想容的手腕上,冷月姮叫她脱下来,递给竹青擦拭。
就这样金镯子掉了包,冷月姮之所以不告诉花想容是觉得这姑娘还小,一看就是胆小单纯的性子,怕吓到她。
花御史为官不够圆滑,但为人正气,想来这姑娘也是个好的。
“冷姐姐,十五那日咱们能出去吗?”花想容弱弱地问。
“我问问王爷。”
花想容一蹦一跳的离开竹溪院。
夜幕降临,燕北渊走进竹溪院,看到神情肃穆的冷月姮,旁边站着卓白,两节断裂的金镶玉手镯摆在盘子里,散落着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是什么?”
“雷公藤、黄连、朱砂等,长期佩戴会透过金玉相接的地方渗透到人的血脉,不光不能受孕,还会中毒。”
卓白说明。
燕北渊目光猩红,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杯盏倒地。
亏他一直敬重皇祖母,尽管皇祖母对他一直不冷不淡。原来这些亲人竟都是包藏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