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后,很多人第一时间冲向了天雀楼,结果发现顾正言还在,且姿势都没变。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新科状元顾正言好像并不是寻死,而是...魔怔了?
见顾正言没事,很多人赶紧叫上亲朋好友一起来看热闹。
一时间,天雀楼附近人头攒动,声音嘈杂,有些小贩发现商机,挑着货物在附近做起了生意。
众人在楼下看着聊着,天色渐黑,见顾正言还没有下来的意思,众人好奇更甚。
这是要站多久呀?
不管了,明天再来看吧!众人先后离去。
晚上,月隐星暗,凉风飕飕。
顾正言见周围终于没了人,赶紧挠了挠背...
“痒死我了,擦!”
“呼~”
用力挠了半天,顾正言终于舒服了。
“希望是如我所料的样子吧,不妨老子受这番苦。”
“明天早上一定把全身都挠下,否则站一天要是痒的话实在太折磨了,还有上厕所,幸好袋子准备得足...”
...
誉德城门口。
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两米大汉站在不远处,目露希冀地看着这座高大的城门。
他的鞋子沾了些泥土,看起来很是破旧,最醒目的是,他怀里揣着的那把大刀。不过守城的军卒已经见怪不怪了。
近几日,来上京的武夫越来越多,拿刀的拿剑的都有,甚至有的几人结伴而行,看起来像土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