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不是穿越者，我也不是什么系统。”

“能够转化纸质武器，其实就是你的天赋，嗯，对了，分裂伴生灵也是你的天赋之一。”

“到了这时候，你的精神已经凝实，所以我也不必化身成系统。”

小夜辰语气平静的说道。

夜辰深吸口气，眯眼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只是个精神体……不，应该说是我是个独立人格？”

“是！”

小夜辰点点头，缓缓开口解释起来……

“实际上，我是最早的夜辰，也就是你口中的独立人格。”

“不过，我在五岁时就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跟其他人都不同。”

“照比一般的小屁孩，我太冷静了，也太无情了！”

“甚至，在六岁那年，我就弄死了三个人贩子。”

听到这，夜辰嘴角不由抽搐起来。

“六岁，三个人贩子，我能问问，你是怎么弄死他们的吗？”

他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对小夜辰问道。

“这很简单，只要趁他们没防备时候，用尖锐物插入其薄弱部位，比如说眼珠或咽喉。”

“反正，对我来说杀人跟喝水没什么太大区别。”

听到小夜辰的话，夜辰沉默了！

果然是够无情，也够冷静。

“对了，我弄死人贩子时，正好救了邻居的小屁孩，也就是左璇。”

“从那时候开始，那个小丫头就天天粘着我。”

“搞得我烦不胜烦，都想把她也给人道毁灭了！”

“但后来想想，我总不能杀死所有人类吧！”

“最终，我经过深思熟虑，想出一个好办法来治疗自己的冷漠。”

小夜辰说到这，被夜辰打断。

“你创造了白夜？”

夜辰立时猜到了他的做法。

“没错！”

“不过，也不能说是我创造，我只是顺势而为，将所有情感付诸于一个精神体中。”

“最终，精神体自己形成了自己的人格。”

小夜辰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那为什么又出现一个我呢？”

夜辰不解的问道。

“关键，白夜的情感太复杂了，也太容易受到影响。”

“他变得优柔寡断，并且十分敏感自卑，还有点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