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见的,是整个世界。”
“或者说,您觉得...当整个世界倾覆的那一刻,罪城,还是罪城么?”
禹墨语速不快,声音温润,语气真挚。
老人沉默了。
许久没有说话。
这街道恢复安静。
他的手就搭在自己那根平平无奇的拐杖上,几次攥紧,又几次松开。
“在你进城时,我说过的...”
“总要给罪城留个根。”
老人再次开口。
但禹墨却摇了摇头,脸上还带着一抹茫然:“所以这次的竞赛,外城没参与啊。”
老人怔住。
那如同古井般的内心此时忍不住泛起波澜,又一次攥紧拐杖。
外城...
那群家伙,也叫根基?
“如你所说,我眼界小,格局低。”
“但是...”
“这也是我一生坚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