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闻声这一拆句,在场各位公子,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方才还意气风发的要解开此谜,顿时萎靡不振。
杜子腾这边也心凉了一半,“看来这鱼幼微的谜怕是没人解开了。”
冯鸣回忆起那个曾经只见过一双清冷如水的眸子,喃喃道:“袁闻声的才华能齐名四大才子,没想到幼微名伶的诗谜竟如此难解,将之难住。”
其中一位公子倒是对这诗比较感兴趣,知道这袁闻声的学问在自己之上,便道:“袁公子,这解诗中意境?而最后两句,不知谁人在何处,徐徐汝生入神谜,应当和解?”
袁闻声为人也是和善,解惑道:“鱼小姐这诗的意境应该是挑灯花楼,这煮酒灼壶,是为雅趣,而最后两句,则是书生赏伶。”
那公子道:“好生奇怪的诗谜,既然看到了美貌女子,竟不知她在何处。”
袁闻声苦笑了一声,扶了扶额头,叹气道:“这就是诗谜的矛盾之处,也是破题的关键,鱼小姐不愧是四绝之一的诗绝,看似矛盾,却有没丝毫破绽。”
杜子腾见了这副场景,心中无望,对着身后冯鸣,没好气道:“走吧,今日这鱼幼微怕是见不到了。”
冯鸣对于杜子腾的不悦,微微不满,这袁闻声都解不出来,你拿我撒气也没用,不过,以后还有合作,便识趣的没做声。
杜子腾正要离开,却突然出现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挡在身前,虽然不脏,但感觉他瘦不拉几,又渣里渣气,嫌弃道:“哪来的小子,挡本大爷的路。”
庄楚却是厚脸皮的拉着他的手,嘴巴凑近他耳朵边,笑道:“你想知道那小娘子诗中的答案吗?”
杜子腾挣脱庒楚的手,正要拨开他的脸,突然听见这人这么一说,眼睛一亮,惊喜问道:“你知道?”
庒楚一笑,“自然,不然我干嘛对你这么说。”
冯鸣站在在杜子腾身边,耳尖的他也听到了这个瘦弱汉子的话,看了看这人的打扮,粗衣蔽服,虽不至于蓬头垢面,但哪有半分文人墨客的样子,提醒道:“公子,可不要被人骗了才好,这人一看哪有半点学识的样子。。”
庒楚白了他一眼,不爽道:“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