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安然咬牙切齿,微微靠近抬起的胸膛,杀气腾腾。
凌夏缓缓地闭眼:“打吧。”
“你别以为我不敢!”乔安然高高抬起手。
就在要打下来的瞬间,风曳哎呀一声,摔了下去。
风曳:不过是看热闹的时候,摇晃了下凳子,怎么还摔了?
乔安然随着声音看过去。
本该做出反应的她,丝毫反应都没有。
凌夏余光见乔安然没反应,惨烈哀嚎一声,扑到了风曳面前。
“爷爷您看看,您的好孙媳妇儿,从头到尾没拿出证据,竟然还要打我?我委屈,非常非常委屈!”
凌夏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捶打自己胸膛,疯狂地甩头。
季尉看得心一滞,不由得疼了。
他明明知道这是演戏,凌夏却轻易地将他带入她的痛苦中。
找风曳告状又如何?
他们才是一家人,她的告状无疑是抓住最后一颗浮萍,终究是要研磨在生活的漩涡中。
所以,她悲苦,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