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卫华咳了两声,道:“你们别带歪话题。”
张华强深吸口气,无奈说:“卫华,不是我们要带歪话题,实在是我们想不出办法。”
“他们的货若只是积压一点,我们还能找人卖卖老脸,降价叫人收下,可是昨天你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仓库里的货全压住了,光欠的货款都快有三万,让我们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戴翔满腹怨气的接口:“就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他们生产的时候没有告诉我们一声,自作主张的偷偷进货,生怕我们学去压他们一头。”
“现在好了,眼看到了要付货款的时候,他们的库存卖不掉,拿不出钱来,才想起找我们一起商量。”
“要我说就是你脾气太好,否则打个报告说去外地其他制衣厂考察学习躲了开去不好?”
“你不在,我们这些小喽啰就是去走个过场,大不了听几句屁话就结束了。”仟仟尛哾
杨卫华叹口气,道:“他们是做的不对,但我们的确没办法不管。”
“他们有句话说的不错,湘城制衣厂尽管有一厂和二厂,但在外人眼里依旧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们不管他们很容易,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二厂这次没顶住,垮了,对我们一厂真的没有影响吗?”
“不说别的,光那些布料供应商经过二厂的事情,你们觉得他们还会像从前一样,可以先给布料等衣服售出后再给货款?”
张华强和戴翔对视一眼,沉默下来。
如果二厂出事,他们的供应商肯定也会有担忧,势必会影响到他们货款给付的时间。
这样他们将布料投入生产需要费用,再提前结清布料的货款,账上的流动资金会严重缩水,万一一下周转不开,绝对会导致资金链断裂,从而影响后续一些列的事情。
想到这,戴翔忍不住怒声道:“吃屎的二厂惯会拖累人,他们自己挖的坑不仅埋了自己还要带我们下水。”
“好事从没落到过我们头上,坏事就要我们一起背,我们是什么怨种背锅侠,干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