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傅司琛将时婳救出来后,顾晏时就一直下落不明。
即便是曾经的合作伙伴骆嘉诚,也无法确认他的所在。
顾晏时专程研制出这样东西,就是为了对付时婳。
眼下,别说是将解药交出来,而是根本找不到他人身在何处。
医疗团队中,其中一个领头的医生,小心翼翼地说出了实情。
“依照我们现在的技术水平,想要短时间内找到根治的办法,确实非常困难。”
“一帮废物!”傅司琛冷声道,“一天之内,也就是明天之前,你们要是再找不到治疗的办法,就都不用干了!”
医疗团队的众位医生垂着头,有苦说不出。
说实话,光是从这药的药性上来看,可以看出这样药物从研制到投入使用这个过程,至少经历了三年时间。
这其中花费的人力物力、以及金钱,都是难以估算的天文数字。
想要在短时间内,迅速研制出对抗这款药物的戒断品,谈何容易?
就像千百年过去,人们至今未能研制出戒除du品的强效药一般。
只是这些话,他们根本不敢当着傅司琛的面挑明。
伴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时婳身上的痛楚越来越明显。
她的脸颊上泛着失血的苍白,痛到颤抖的身体蜷缩着,眼眶里噙着晶莹的泪珠。
她差点要嘴唇咬破:“傅司琛,给我一把刀。快点!”
“不行!你胳膊上的伤还没痊愈。要是再像上次那样做,你的手迟早会废掉。”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傅司琛更是眉心紧蹙。
但即便将刀给她,无异于饮鸩止渴。
林若诗突然站出来,欲言又止:“其实,还有一个戒断的办法,或许能成功。”
几十双的眼睛顿时齐齐看向她。
林若诗深吸了一口气:“那就是像戒掉d品一样,咬牙熬过去。只要能成功,以后就再也不会受到药物的控制。”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不少人的反对。
“不,这不可能。我们已经分析过这款药品的成瘾性,比d品足足高了几十倍。一般人连戒掉d品都难如登天,更何况是现在想要戒掉这样东西?”
时婳听着这段话,当即做了决定。
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她紧紧咬着牙,强撑着看向傅司琛:
“傅司琛,把我绑起来。”
“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我不信,我会连这关都闯不过去。”
时婳始终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顾晏时做梦都想让她下跪臣服于他。
可是,她偏偏不想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