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包厢内只剩下时婳和顾晏时两个人。
时婳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你的腿什么时候养好的?”
“你都有本事敢逃婚,这三个月里,我也该有点长进。”顾晏时深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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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婳意识到危险,飞快往门口的方向跑去。但她刚刚挨到房门,就被人用力往后拖了回去。
顾晏时抓住时婳的后颈,猛地一把将人砸在墙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包厢,外面却依旧一声不响。
水晶吊灯将包厢内照得亮白如昼,无线清晰的视野里,时婳能清楚地看到顾晏时眼神里熟悉的阴郁和疯狂。
如同数年之前,顾晏时不择手段,只为将自己变成他的禁脔!
顾晏时一手狠狠掐住时婳的脖子,逼问道:“婳婳,我知道光靠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逃跑,那天在机场,究竟是谁帮了你?”
“我不知道。顾晏时,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时婳拼命挣扎,试图去掰开顾晏时的手,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济于事。
脖子被顾晏时用力扼住,根本没给她留一丝一毫生的希望。
时婳的兜里随身备了一样防狼喷雾,但脖子处因为缺氧传来的窒息感,让她整个人一直处于濒死之际。
时婳双手颤抖地伸向兜里,想找到喷雾反击。
明明先前在疗养院看到顾晏时那次,他依旧面色阴鹜苍白,看上去久病难愈的模样。
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不但成功站了起来,在力量上也比从前有更大的优势。
那些曾让时婳引以为傲的力量感,如今在男女性别的天然劣势下,被彻底完爆!
更要命的是,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时婳并没有撒谎,因为她真的不知道!
她之前怀疑过傅司琛,后来又怀疑TAX酒吧的幕后老板,但时婳只是抛出了鱼饵,这一切都尚未得到过任何证实,目前依旧仅停留于猜测而已。
可显然,顾晏时根本不信。
他目光森冷,脸上带着诡艳的笑:“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想着为那个男人隐瞒?怎么、那个人就是你的奸夫吗?时婳,你再敢骗我,信不信我直接在这儿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