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卢修斯听不懂蛇语，但是那关系不大，腔调里是不是带着恶意，他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纳吉尼顺着他的手爬了上去，很快，卢修斯就感受到了真正的窒息和肋骨发出悲惨的嘶鸣的痛苦，当卢修斯觉得自己肺里最后那点空气都被这条可拍的蛇挤压出去的时候，他听到对面带着讥讽语调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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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卢修斯，你觉得这样的滋味，是不是能让你的脑子学会工作呢？”

卢修斯发出破碎的求饶声。

“主人……求……饶了我……主人……”

终归，伏地魔还不想杀掉什么马尔福。

卢修斯在意识开始涣散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被放了下来，虽然不敢睁开眼睛，但是那条蛇渐渐脱离了自己的身体，这让卢修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赞美您，我伟大的主人。”

卢修斯大口呼吸了几下，毫不犹疑的膝盖摩擦着地面，四肢并用的爬到了伏地魔脚下，他低头，亲吻伏地魔青灰色的脚背。

“呵。”

充满了讥讽的意味的声音，在卢修斯头顶响起，而卢修斯低着头，不敢露出任何不对的情绪，他甚至都不敢去想。

“有人提醒我，应该怀疑一下马尔福家给我的忠诚，你觉得呢？我亲爱的朋友，我亲爱的卢修斯，我曾经最忠诚，最喜爱的属下。”

卢修斯不敢想这是谁给自己施加的磨难，他只能用颤抖的语气，飞快的夸奖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一再表达自己的忠诚。

“真可惜，真可惜啊，卢修斯……”

卢修斯脸色苍白，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的肌肤，落在地面，而他不敢抬头看一眼，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大脑是不是已经不能运转了，他觉得自己此刻，置身于炼狱一般痛苦。

“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呢？”伏地魔的声音带着恶意。“是做了什么不敢面对我的事情吗？还是你觉得，自己很擅长这方面的掩饰呢？卢修斯，你的大脑封闭术，可不如你的学弟，不如大名鼎鼎的斯内普教授呢。”

卢修斯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听得出伏地魔提及斯内普的名字的时候，那浓重的杀意，这让卢修斯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西弗勒斯最近做了什么吗？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该不会做了什么让伏地魔愤怒的事情吧？

只是，卢修斯抬起头，露出谄媚的笑容。

“主人，最近我打算花点小钱，把福吉笼络过来，如果能让他同意我去神秘司拿到那个东西，更加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你想说，你忙着完成我给你的任务，所以没有时间或者精力去关注斯内普那边的事情吗？哎——”伏地魔一声轻叹。“卢修斯，斯内普可是被你引荐过来的，当初你很看好他，不是吗？”

卢修斯想要狡辩什么，但是看到伏地魔赤红的双眸，就畏惧的不敢说谎了，他对自己的大脑封闭术，突然不是那么的有信心了。

而伏地魔只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动作，他开始侵略卢修斯的大脑。

“你也是知道那个泥巴种对斯内普的吸引的，卢修斯，好生厉害啊，马尔福不愧是马尔福，怎么？明知道你推荐的人，有这么大的弱点，你依旧愿意推荐，甚至……”伏地魔眯起眼睛，笑的充满了危险。“放在我面前的想法，居然是你觉得你的好学弟，这次居然敢反抗我？”

卢修斯额头汗水不停地流。

“很羡慕他妈？”

卢修斯苦笑着摇头，想要说自己并不是羡慕斯内普、

“真是有意思，编撰的想法，还有记忆，都很有意思。

卢修斯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他以为自己已经很苦了，为了学习大脑封闭术，他已经努力了，只是在伏地魔面前，什么都不算，他依旧能分辨的出来虚假的记忆，还有虚假的情绪。

“怨恨？不，你应该恐惧，卢修斯，畏惧才是你能忠诚我的缘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