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娇娇其实还有些不想和他说话，但她知道，狐狸的脑子好用，指不定和他说了，能提供点有用的点子。

“炼铁矿石失败了……”

鲁娇娇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话时的语调里，有些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谦喉结滚了滚，放下背篓，拿出一块兽皮帕子，给鲁娇娇擦了擦脸，又把她的一双纤细的手握在手里，细细地擦掉那些黑炭灰。

“是石头的问题，还是炼制的问题？”

谦在水里洗了洗帕子，搭在背篓上晾着，坐在鲁娇娇身边，帮着一起分析起来。

“石头应该是没问题的。”

鲁娇娇原来不止一次去过地质博物馆，里面的各种矿石，她也看过好些回了，她还拍了照片回来，仔细研究过。

那会儿小助理还打趣说，她去跟非遗传承老婆婆学习是假，想去捡矿石才是真的。

“那炼制的器皿有问题吗？”

谦又进一步分析。

“嗯，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鲁娇娇仔细回忆，就是和烧炭的窑一样的呀！

“那烧制的材料呢？是不是还缺什么材料？”

谦慢慢地引导着鲁娇娇去思考。

“材料……”

鲁娇娇喃喃的说着，闭上眼，想把那个视频在脑子里再现一遍。

“对了，兽皮！”

鲁娇娇忽然想到，上次看视频的时候，那几个阿三哥，好像一直在用两只手，不停地按压着羊皮。

“我知道了，是温度不够，还需要氧气！”

鲁娇娇感觉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脉，惊喜地叫了起来。

“谢谢你，阿谦！”

鲁娇娇笑着感谢了一声，但就这简单的一句感谢，却让谦红了眼眶。

“娇娇，你有多久没叫我阿谦了？”

“……”

鲁娇娇一下子愣住，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好久没叫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