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回去以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白珊珊。
结果,她竟然毫发未损,还和没事人一样?
她低头笑了笑,不经意地问:“今天远远怎么没粘你?
白萱萱挪开凳子坐下,很慢地解释:“他今天睡得迟,我就想说,来你这坐坐。”
她本想和宋青青分享找到工作的喜悦,但,宋青青肯定是和傅恒傅澈亲,毕竟都在一个大院长大。
万一把她卖了怎么办?
她只想等十五过完,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宋青青点了点头,一边给她倒水,一边偷偷地瞄:“听说,昨晚他们都喝醉了,他俩回去……没吵你和远远吧?”
白萱萱讪讪笑了笑,不自觉用手往上拉了拉衣领。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高领毛衣,脖子上那明晃晃的掐痕还有遍布脖颈的红,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狗渣夫,咬人也忒狠了,把她往死里弄。
她肚子忍不住骂,脸上还要摆出善解人意的笑:“没有,没听见什么声音。”
这边,傅澈先起的床。
下楼挪开凳子就问:“珊珊呢?怎么没看见她人?”
看着对面面色阴沉的母亲,他拿杯子的手冷不丁颤了颤。
母亲看上去很生气,手上还拿着一捆近一米长的细竹棍。
傅澈看着她手里的老物件还有些愣神,这个东西已经十几年没见了。
他和弟弟小时候没少尝过它的滋味。
反正就是,记忆犹新,又辣又疼。
小时候,他俩没少淘气,他又是哥哥,经常带着他弟瞎混。
母亲生起气来,他挨得最多,而弟弟每次只是走个过场。
看着母亲的样子,他忍不住想,莫不是昨晚喝醉了做了什么混账事?
江妍抬头看他,倏地笑了,还很少见地拉着他的手:“乖孩子,中午想吃什么菜?妈给你做。”
傅澈觉得后背有点凉,实在是那抹笑容太过突兀和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