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的目光不经意地跟她的交接了一下,眼弧微婉,语气却依旧淡定:“这场围杀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才在蒂罗尔小镇附近抓到了维恩·洛基,血猎当时的首领用了一种特殊的武器将他重伤,锁骨、肩膀、胸前、腹部、大腿几个地方都留下贯穿性的、无法治愈的伤口。”
“不过遗憾的是,他濒死之际,使用黑暗阵法逃走了,之后再也没露过面。”
认真听以撒说完后,奥利维忽然回忆起来,他曾经在组织的任务记录中看见过这件事,只不过没有以撒说得那么详细,他交扣的十指都泛了白,着急地追问道:“你说他锁骨处有一个贯穿性的伤口,那是在有花纹那边,还是另一边呢?”
以撒肯定地说道:“在花纹那边,按照武器轨迹来算,应该是正好穿过了花纹中间。”
“呲啦——”
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奥利维猛地站了起来,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个寒冷恐怖的冬夜,被打翻的奶油蛋糕,血泊中死不瞑目的父母,被踩得咯吱作响的雪地。
带着血腥味的寒风贯穿了父母脖子上的伤口,贯穿了他的肺腑,又在十六年后的今天,贯穿了他的心脏和理智,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奥利维手指无意识地摸上了腰间的银制手枪,目眦欲裂道:“是他!不会错的!肯定是他!”
一代纯血种,锁骨处有黑色幻羽花纹,中间还有一个贯穿性的伤口,视人命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