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一声，一圈武器包围了林墨。“哟，你说什么，小子？大夏军法？”

“大夏军法对付强奸犯，”一个低沉的声音把话说完，“要么阉割，要么人头落地！有时两样同时执行。他还会砍掉小偷的手指头。”

一个懒洋洋的年轻人从城门楼里踱出来，腰扣剑带，罩在他铁甲外的外套本是白色，现在沾满了草痕和干血渍。

是他，那个声音如冰冷的刀锋一般刺入林墨的耳中。

林墨的双眸微微眯起，似是在探寻着声音的来源，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中悄然滋生。

“海翰！”林墨低语，声音中透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惊异。

此人曾是大夏羽林卫中郎将，也是大夏皇赵曙的心腹！

林墨跟他，曾有数面之缘！

“最好放他们走，诸位！”海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原本严阵以待的卫兵们，在听到这句话后，纷纷迟疑了片刻，随后手中的长戟便缓缓放低。

“为什么不能抓住他？”卫兵头目不解地问道，他的目光中闪烁着疑惑与不甘，“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海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声音中充满了警告：“你若是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就尽管动手。”海翰挥手示意农民进城。“城中的会有很多人喜欢您的蛋，您可以在集市随意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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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连声感激，声音中充满了敬畏与谢意，“大人，真的非常感谢您。来吧，媳妇儿。”他们再次将拖车的索具搭到肩头，隆隆地穿过城门。

林墨跟他们骑进去，雷振紧随其后。

他怎么会来这？林墨一边想，一边皱眉头。

赵曙的亲信也派到了此地...

到了城里，林墨勒住缰绳，左边是马厩的废墟，面朝一条泥泞的小巷。

马厩对面，三个半裸的女子在阳台上窃窃私语。

突然，一个声音钻入林墨的耳蜗，“这也是我见过的最丑的马，”海翰评论雷振的坐骑，“我很惊讶你竟然不骑它，哦，对了，你似乎忘记了向我表达你的谢意？”他转头，带着一丝戏谑，看向林墨。

林墨敏捷地跃下马背，稳稳地落地，他的目光与海翰交汇，充满了疑惑与警惕。“你认识我？”

他试探性地问，尽管他的面容已变，但心中仍有些许不安，担心对方已经识破了他的真实身份。

海翰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您认为，我应不应该认识您呢？”

他的笑声洪亮而饱满，他的脸却很普通——了解真相之前，林墨还以为那是一张诚实的脸：蓬松的黑发，左耳边有条细小的伤疤，下巴分叉，鼻子是歪的，但他笑起来委实爽朗，也经常笑。

“你不留下来看守城门吗？”林墨问他。

他朝林墨笑了笑，“我家大人去抓土匪了，搞不好会得意扬扬地提着几个土匪的脑袋回来，享受荣耀。而我呢，拜大夏摄政王林墨所赐，受令把守城门。

呵呵，话说，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