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佑白忽然歪倒在了地上。

时溪下意识伸手接住了他。

少年的唇边溢出鲜血,他看着面前少女白皙的脸,忽然低笑。

“时溪,我从小就被大家保护起来,把我当瓷器一样。”

他声音低低的:“有时候我埋怨他们,也埋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不争气的身体。但我还是很爱很爱他们,我希望他们可以一直好好地活下去。”

时溪外套口袋内的刀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温佑白似乎想要回头看,但手上逐渐没了力气。

他好像明白时溪刚才为什么那样戒备他。

少年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

“我在家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