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学这个？那换一样，琴棋书画你想学哪个？我都可以教你。”

沈长寂再次接上她的话。

琴棋书画……

苏妙目光微滞，有些理不清思路。

“为什么要让我学这些？也是祖母的意思？”

“你不是觉得孟莺会这些和我刚好般配？你不用羡慕别人，她会琴棋书画，你也可以会。

她熟读四书五经，我也可以教你。

而我与你……也可以很般配。”

沈长寂嗓音沉沉，被苏妙听出了宠溺的味道。

她心乱了几拍，呼吸也跟着急促。

特别是后面那一句……

他与她也可以很般配。

苏妙脑袋里的那根弦特地断裂，心底平息而下的异动再次燃烧起来。

这种感觉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

陌生到她想逃避……觉得很乱，很难受……也很矛盾！

“我……”

“若是今夜不想学，明日我们再学。”沈长寂又道。

对于她，他有足够的耐心。

苏妙转过身子，对上沈长寂灼灼的目光，摇了摇头。

她不想学……

“不想？”沈长寂看着她问。

“我不想！”

她直接没有掩饰。

“放过你可以。

那你还会觉得她懂琴棋书画，熟读四书五经与我般配吗？”

沈长寂看着苏妙眼尾泛红，他止不住俯身低头贴着她，眼中透着几分警告。

“我没有说错啊……她与你的确很般配，门当户对的！”

苏妙只觉得冤枉。

沈长寂本来是想放过她的，但听到苏妙这样的话，目光幽深了几分。

苏妙被迫压在琴弦上，古琴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不正常的声音，让苏妙更是窘迫了。

“苏妙，你很喜欢挑战我。”

沈长寂伸手，掐住了她的脸。

苏妙耳朵轰鸣，肩膀僵硬。

她下意识想要从沈长寂怀中挣脱，但他下一句瞬间让她停止了动作。

“柳娇娇还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