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腾伯的法子真是神了。左右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展自飞下半身便已经觉着利索了些,更没有先前那种不得劲的麻痹感。
展自飞自然高兴,一边小幅度活动着四肢,一边不住朝腾伯道谢。
腾伯闻言,始终淡淡垂眸,编弄着一条足有小臂粗细的麻绳。
展自飞只觉腾伯实在太神秘了,道过谢后,情不自禁便问起了腾伯的身份。
腾伯“哕哕”两声,将虎口处的麻绳渣滓吹掉,随淡淡道:“没什么身份,就是个喜好弄些药草的山野农夫。”
如此说,展自飞半信半疑。
若不是他能从腾伯的眼中看出丝丝缕缕,战场上独有的‘硝烟味儿’,兴许也就这么信了。
但思来想去,既然腾伯有意隐瞒,确实不好多问下去。
展自飞木然颔首,目光却仍不死心的悄悄打量向他。
“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腾伯观察着手中的麻绳,顺口问道。
展自飞自知自己也问不出个什么,便也不再多言,调转话题问起了腾伯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