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大蛇丸留下的药还有多少。”日向瑞摆了摆手，留给他的时间已经没有那么充足了，现在的他最缺乏的就是时间，接下来尽快引出复活辉夜的幕后黑手，绝不能给这个世界留下隐患。

兜恭敬地拿出充满红色药剂的试管递给了日向瑞“足够您使用半月。”

“那就可以了。”日向瑞将苦涩的药物一饮而尽，苦味果然还是最讨厌了。

看着兜略显悲伤的眼神，日向瑞淡淡地笑了“兜，没什么可悲伤的，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日向瑞擦去嘴角奇异的红色药剂缓缓开口“对了，关于那些实验，我会把用不上的叛忍交给你。”

“！您是说？”兜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对方不是最厌恶大蛇丸那种视人命为草芥的行为了吗？

“他们被我救出来的那一刻生命就完全从属于我，要怪就怪他们自己的贪婪吧，想要自由就要付出与之对等的代价，而且他们手上沾染的鲜血早就足够他们死几百次了，我让他们多苟活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仁慈了。”

“……”兜没有说话，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清眼前的少年。

日向瑞微微一笑，只是他的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你在可怜他们？”

兜用手抵住自己的眼镜“不，我只是觉得自己从未认清过您，时而残忍，时而温和，时而幼稚，时而成熟，我快分不清您究竟是怎样的人了。”

“做好你自己就够了，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是。”兜离开后默默关上了日向瑞房间的门，现在的他清楚地认识到，少年与大蛇丸不同只是因为他做事遵循着某种原则，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对人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