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清朗的月色之下，越聊越来兴致，竟是一点也不觉得困倦。

直到午夜时分，一旁的石默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却被戚芫芃看去了。

她盈盈浅笑道：“君主，夜也深，明日还要早朝，还是早些歇息得好。”

完颜煦闻言，转头对石默金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石默金回道：“回禀君主，子时了。”

完颜煦微微颔首，继而对完颜翊飞说道：“既然宫门已经下钥，今晚你且住在宫里吧。”

完颜翊飞行了礼，“是。”

眼中似有不定的流光淌动，起身时，已经掩去一切。

他故意挑这个时辰过来禀告，无非就是想在宫里过夜，多看她一眼而已。

完颜翊飞很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不该有这样幼稚可笑愚蠢的行径。

但他的一举一动却好像根本不听大脑的指令。

在琮朝回来以后，他更加难以自控，他整个人都处在微微失控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