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议论纷纷:
“咦,你们看那个瑾宴原来没死。”
“就连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的萧将军也……哎。”
“五皇子后面是谁?”
“不知道,是个女子!”
“女子怎么可以上朝呢?胡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御使怒道。
拓惊语紧紧的攥着拳头。
“上朝,”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
百官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老皇帝面色不显的坐上皇座。
一个太监走上前朝瑾宴看了一眼,打开手里的卷轴开始读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受天命,抚治国度,久持玉玺,终于期限。天不假年,身患奇病,今五皇子拓凛,才智过人,品质卓越,顺应天命,应当承袭朕位,继国家大统。即日起,封五皇子为皇帝,
即新帝,统治万民。
告天下,咸使闻知。”
满朝震惊,随即两个太监扶着老皇帝往后面走去。
刚才说拓惊语的老御使呼喊道,“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瑾宴眼神一凛冲着高台上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大胆王塘,竟敢质疑皇命,来人把他押下去。”
立马从殿外上来两个兵士把王塘押了下去。
被太监搀扶的老皇帝连头都没有回,不是他不想回头,是其中一个太监拿刀抵着他的腰,他不敢乱动。
傍晚的京城依然人流涌动,来来往往的行人各自赶往自己的目的地。
几日前的动乱,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皇宫中的议政殿内,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书桌后坐着一个中年人脸色苍白,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全身戎装的少女,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敞着外褂的人,他仰着头袋靠在椅背上,一脸的神游天外的样子。
书桌前站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男人冲椅子上的人道,“瑾弟,这里是议政殿。”
瑾宴翻了个白眼,看了眼站的笔直的宁旭,“那又如何?”他转头看向书桌后的中年人,“石大哥,这里不能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