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最无感的当属时间,不管世人伤心、开心、难过、都从未让它停下脚步。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
瑾宴看了眼颓废的宋珰珠,“珰珠,这世上有好多人天生就不健全,可他们从未放弃过自己,他们好多的成就甚至远超正常人。”
珰珠伤心的看了眼自己垂着的双手,“可我不是天生的残疾人,我……我不习惯。”
瑾宴红了眼眶,“对了起珰珠,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珰珠抬起胳膊想用如同摆设一样的手帮瑾宴擦去泪水,可他努力了半天,却怎么也不得法,“瑾叔,我不怪你,这又不是你的错。”
瑾宴看了眼珰珠,心如刀割。
一辆马车刚驶出京城城门,车夫就抬起马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受疼顿时提高迅速疾驰而去。
车夫疑惑看了眼身后的车厢。
车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好像是父子关系。
男人脸色苍白,感觉像大病初愈,男孩则是双手残疾的人。
“哎,”车夫叹了口气,心里不由道,财发狠心人,厄挑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