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宴疑惑道,“石大哥,谁是宁旭?”
“哗啦”一声
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面无表情道,“该走了。”
“他就是宁旭,”石前守看了眼来人。
瑾宴皱着眉看了眼灰衣人,原来这个讨人厌的叫宁旭。
石前守随着灰衣人走后,瑾宴一直呆坐在椅子上,炉中的木炭早已燃尽,整个屋里也变的冰冷起来,他也全然不顾,只一心想着石前守说过的话。
拿着一大堆年货的赵溪和薛贵,本想进屋里暖和暖和,谁成想一进来,感觉和外面差不多。
赵溪走到炉子前一看,木炭早已燃尽,他拿起地上的木炭扔了进去,“瑾宴哥,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炭都没了,也不晓得添你不冷吗?”
瑾宴回过神来,淡淡的看了眼他,“不冷,”转身上了楼。
赵溪不明所以的看了薛贵一眼。
瑾宴从床铺下拿出一张纸,将今天的重要信息用简体字记了下来。
过完年后,福缘斋的生意明显淡了下来。
薛贵回府城拉来一批糖,顺便还给赵溪带来一封信。
赵溪把信递给他,瑾宴接过来一看,原来赵溪娘给赵溪说了一房媳妇,让他抓紧时间回家一趟把喜事办了。
他随即给赵溪拿了些银两,吩咐赵溪赶快回家。
这日,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走进店里,说他们老爷三日后要办大寿,要定三百盒茴藿香花糖,明日必须送到,薛贵赶快应承下来。